民族精神是一個民族文化的結晶,是本民族賴以存在的精神家園.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迫切需要加強精神家園的建設,以增強中華民族團結奮進、自強不息的精神動力.習近平同志強調: "實現中國夢必須弘揚中國精神.這就是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以改革創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1〕如何弘揚和培育新時代的民族精神呢? 本文擬回顧和總結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積累的方法、根本途徑、關鍵環節與保障性條件等基本經驗,為新的歷史條件下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提供一些啟示.
一、堅持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開拓民族精神新境界的有效方法
中國共產黨在不斷推動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進程中,借助其關于時代、國情、世界政治經濟走向及種種主觀條件的科學判斷,對民族生存發展問題進行重新定位,對民族傳統文化革故鼎新,開拓了中華民族精神新境界.
首先,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產生的巨大理論成果,為弘揚和培育中華民族精神提供思想指南.中國共產黨在運用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指導中國改革的進程中,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實際相結合,形成了具有鮮明時代特色的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理論成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作為一種精神文化力量,這一理論成果"從世界觀和方法論方面為中華民族精神的發展提供了思想指南,使之獲得了科學的思想原則和正確的思想方法,成為推動中華民族精神發展進步的思想杠桿"〔2〕.在改革開放初期,圍繞 "什么是社會主義、怎樣建設社會主義"主題形成的鄧小平理論,其主旨顛覆了固化在人們思想中的有關社會主義認識,廓清了我國社會主義發展的階段,極大地解放了人們的思想,推動全社會形成了實事求是、勇于開拓、開放創新等新精神氣象; 進入新世紀,圍繞黨建問題和發展問題形成了 "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展觀,分別回答了全球化、信息化加速發展背景下建設先進性政黨與科學發展的重大課題,使全社會進一步形成勇于奉獻、重視生產規律、尊重群眾首創和科技創新的精神,以及尊重人的主體價值、重視社會和生態建設的良好風尚.可以看出,在中國特色社會建設實踐中,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理論不斷給予中華民族精神以宏觀指引,使其更加符合社會歷史發展的潮流、更加體現科學精神和群眾的主體作用.
其次,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推動社會的偉大變革,為弘揚和培育新時代民族精神提供廣闊舞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不僅是一個理論提煉與升華的過程,更是一個理論指導下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構建過程.這一偉大的民族國家建設與社會變革 "為中華民族精神的錘煉和提升開辟了嶄新天地和廣闊舞臺,為中華民族精神的培育搭建了時代平臺和實踐場所"〔3〕.正是立足這個嶄新而豐富的舞臺,改革開放以來形成了江澤民同志所總結的 "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緊跟時代、勇于創新,知難而進、一往無前,艱苦奮斗、務實求效和淡泊名利、無私奉獻"〔4〕等普遍性新時代精神.同時形成了抗洪精神、抗 "非典"精神、奧運精神、載人航天精神和抗震救災精神等具體形態的時代精神; 并且不斷涌現出林秀貞、袁隆平、牛玉儒、鄭培民等具有時代精神特征的先進模范、典型人物和群體.上述這些新時代精神和新時代民族精神象征的典型人物是中華民族優良傳統與當代中國改革開放實踐相結合的極具時代特色的寶貴財富,體現著馬克思中國化進程中發展著的中國事業的鮮活過程,同時又逐漸沉淀于中華民族大多數成員的意識中,內化為新時期社會主義合格公民的價值尺度與精神引導.
最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改造與提升傳統文化,為弘揚和培育中華民族精神拓寬道路.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進程中,中國共產黨堅持馬克思主義文化觀、道德觀,堅持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的"二為"方向,在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的基礎上,一方面用傳統文化積極因素推動馬克思主義的民族化與大眾化發展,另一方面用馬克思主義的科學世界觀和方法論,推動中華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不斷拓寬弘揚中華文化和升華民族精神的道路.改革開放以來傳統文化的改造升級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 其一,不斷從傳統的大同、和諧等傳統理念中提煉現代價值,并把其用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倡導建設和諧社會,也就是小康社會,極大地凝聚了中華民族力量; 其二,不斷賦予中國傳統文化民主法治、公平正義、科學發展等人文與科學理性的現代元素,使其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設、國際文化發展潮流相適應,實現向現代化的升級; 其三,不斷培育中國傳統文化與時俱進的理論品格.總之,通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改造與升華,傳統的中華民族精神被賦予新的生命和活力,成為結合著時代主題、高舉人文精神與科學精神,弘揚時代主旋律的現代精神.
二、加強先進文化建設: 推動中華民族精神創新發展的根本途徑
作為維系一個國家和民族的精神紐帶,先進文化對弘揚民族精神,形成民族凝聚力,有著極大的激勵和促進作用.中國共產黨在領導全國人民進行的改革開放進程中,高度重視 "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建設,并且始終將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作為發展先進文化的中心和重心"〔5〕,從而使優秀民族文化薪火相傳,偉大民族精神不斷升華.
首先,先進文化建設的目標為中華民族精神發展指明了正確方向.改革開放以來,在建設什么樣的中國文化問題上,鄧小平提出: 中國的文化教育應該 "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的命題.〔6〕江澤民同志針對世界各種文化相互激蕩的現實,創造性提出 "先進文化"的概念和要求,并進一步明確強調: "在當代中國,發展先進文化,就是發展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的,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社會主義文化,以不斷豐富人們的精神世界,增強人們的精神力量."〔7〕由此,"三個面向"和 "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成為中國文化建設、中華民族精神發展的重要目標維度.一方面, "三個面向"強調我國先進文化建設需要契合現代化建設實踐、吸納他民族文化優秀成果、遵循世界文化發展規律與潮流的問題,指明了文化和民族精神所應體現的時代性、開放性與前瞻性; 另一方面,"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強調先進文化建設需要繼承和發揚民族特色、崇尚科學理想精神和堅持大眾發展方向的問題,指明了文化和民族精神理應具有的民族性、科學性和大眾性.改革開放以來的民族精神培育正是堅持了上述兩個目標,很好地把時代的與民族的、現實的與理想的、德性與智性有機結合起來,有效地推動了中華民族精神主體自覺性的覺醒和包容力、創造力的逐漸增強,為中國改革事業提供了源源不斷的精神力量.
其次,先進文化建設的指導原則保證了中華民族精神的創新發展.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在全球各種思想文化相互激蕩中,堅持"批判繼承"、 "辯證吸收"的先進文化建設指導原則,不僅保證了我們黨始終成為先進文化的忠實代表,而且保證了民族精神能夠持續創新發展.具體而言,該指導原則主要包括三個層面: 第一,對傳統文化去偽存精、辯證繼承.
中國共產黨高度珍視中國傳統文化,在繼承基礎上不斷進行批判與改造工作,推動傳統文化向現代文化的創造性轉化,使其成為新的民族精神增長點.江澤民同志對此曾強調: 我們應該 "結合時代精神加以繼承和發展,做到古為今用.同時,必須結合新的實踐要求,結合人民群眾精神文化生活的需要,積極進行文化創新,努力繁榮先進文化,把億萬人民緊緊吸引在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的偉大旗幟下."〔8〕第二,用世界歷史眼光和 "拿來主義"勇氣對待外國文化.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以全方位開放心胸的態度對待外國文化,鄧小平提出要努力 "吸取人類創造的一切優秀文化成果",江澤民同志在此基礎強調了 "以我為主,為我所用"的主體意識問題,胡錦濤同志則從目的性角度提出要 "積極吸收借鑒國外文化發展的有益成果,更好地推動我國文化的發展繁榮"〔9〕.這些理性的 "拿來主義"態度既克服了民族保守主義傾向,又牢牢把握著社會主義文化的主流方向,推動了中華民族精神的綜合創新.第三,批判地看待當代文化.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始終用辯證眼光看待當代文化,在鑒別先進與落后基礎上努力用愛國主義、集體主義和社會主義來教育人民,不斷提高全國人民的思想道德素養和科學文化素質,推進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
最后,始終把弘揚與培育中華民族精神作為先進文化建設的重心.民族精神是先進文化的表現,先進文化是民族精神的依托.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在加強先進文化建設進程中,始終突出弘揚和培育偉大的民族精神的重要地位.
具體體現在: 第一,在國民教育過程中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主要是結合學校德育課程改革、日常教學活動、第二課堂教學和假期 "三下鄉"社會實踐活動開展精神文明教育.第二,在精神文明建設過程中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第三,在哲學社會科學發展中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哲學社會科學對民族精神的弘揚與培育具有思想理論引領作用,因此,中國共產黨高度重視哲學社會科學發展,如江澤民同志曾在 2001 年至 2002 年不到一年的時間里,三次談哲學社會科學事業的繁榮發展問題,并提出 "四個同樣重要"的著名論斷; 又比如 2011 年哲學社會科學創新工程被正式列入 "十二五"規劃等.
三、塑造社會主義合格公民: 展現民族精神時代風貌的關鍵環節
民族精神所展現的民族精神風貌、道德水準與思維智慧,最終必然通過民族的個體成員來表現.因此,"在最普遍意義上,民族精神的實質就是對人的塑造,塑造新人既是培育民族精神的起點,也是培育民族精神的歸宿."〔10〕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始終把改造人的精神世界、塑造社會主義合格公民作為弘揚與培育民族精神的關鍵環節,很好地展現了中華民族精神的現代風貌.
第一,高度重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培育和踐行.核心價值觀是內化于人的根本行為準則,支撐和建構著人的精神世界,影響著人的行為與生活.因此,塑造社會主義合格公民的重要工作就是培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高度重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培育與踐行: 首先,不斷凝練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內涵.2006 年黨的十六屆六中全會明確提出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重要命題,2007 年黨的十七大進一步指出了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是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本質體現",2011 年黨的十七屆六中全會概括為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是興國之魂,是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精髓,決定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展方向",2012 年黨的十八大報告用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24 字,分別從國家、社會、公民三個層面提出了反映現階段全國人民 "最大公約數"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培育核心價值觀奠定了基礎.其次,積極宣傳和培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從理論研究、講座論壇及社會科學基金設置等學術層面深入討論,努力形成精英共識; 從網絡主陣地、黨報黨刊、電視媒體等現代與傳統的傳播渠道層面進行宣傳,努力擴大公眾認同; 開展學雷鋒志愿服務活動、群眾性精神文明創建活動、革命傳統教育活動等多種形式的群眾性實踐活動,突出人民群眾的主體地位,培育他們實踐社會主義價值觀的自覺意識.再次,推動全社會踐行社會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主要通過職業道德建設和制定行業規范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各行工作的實際中; 通過公民守則和節日紀念儀式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群眾的日常生活; 結合具體的國家與社會治理工作,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政策制度、法律法規的制定實施中,等等.
第二,培育 "四有"公民,提高全民族的基本素質.改革開放后,鄧小平立足于社會主義本質與人的全面發展高度,提出培養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社會主義公民的戰略工程.此后,中國共產黨結合不同歷史階段的現實,積極實施這一工程,為民族精神的培育和弘揚奠定了良好基礎.具體來講,包括: 其一,堅持以理想信念教育為核心,培養 "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其二,加強社會主義思想道德教育,主要是以人為本,積極推動 "三觀"、"五愛"、家庭美德教育和社會主義榮辱觀教育活動.其三,加強科學文化教育,不斷推動科教興國戰略實施.主要是確立教育優先發展的戰略地位,提高全體受教育者素質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培養所需的勞動者和專門人才; 努力促進科技的發展、創新及向現實生產力轉化; 大力開展科學普及工作,樹立科學創新精神并進一步深化科技體制改革等.
第三,把先進性要求與廣泛性要求結合起來塑造社會主義合格公民."民族精神的先進性與民族成員思想覺悟、道德品質、價值觀念、文化素質的層次性,決定了培育民族精神的實踐也具有層次性."〔11〕因此,在塑造社會主義合格公民問題上,中國共產黨堅持黨員干部先鋒模范作用和群眾廣泛性教育相統一的原則.廣大共產黨員干部既接受了科學的理論武裝,又是中國各項事業領域中的精英力量,那些為改革事業作出重大貢獻的部分優秀黨員代表體現著中華民族的時代精神.故黨員干部在全體民族成員中具有強大的示范作用,具有無窮的感召作用和榜樣力量.對于這部分民族的先進分子,"不僅注重塑造其世界觀,而且重視在倫理道德、行為規范和人格形象方面的塑造,努力將中國共產黨自身樹立為培育和提升民族精神的先進典型"〔12〕.普通群眾由于所處的經濟地位、文化環境等因素影響,思想覺悟沒有先進共產黨員那樣高.因而在對這部分群眾進行塑造時,中國共產黨從實際出發,一方面通過群眾性道德實踐活動,努力營造人人爭做好人好事、社會團結互助的良好氛圍,以此推動中華民族精神的發展,社會主義合格公民的塑造; 另一方面,注重先進性黨員模范對廣大群眾的示范和帶動作用,通過掀起向先進模范典型學習的社會性、全民性活動,教育廣大群眾,感化他們的思想,使中華民族精神在其身上得到提升與發展.
第四,重視文藝工作鼓舞人、教育人和塑造人的巨大力量.文藝具有強大的社會感染力,是民族精神的火炬.中國共產黨在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建設進程中,高度重視文藝工作鼓舞人、教育人和塑造人的巨大力量,尊重文藝工作的內在規律,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民族特色的中國化馬克思主義文藝思想和文藝實踐.在思想導向層面,堅持文藝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二為方向,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雙百方針和提倡多樣化,弘揚主旋律的文藝創作要求.在隊伍建設層面,以馬克思主義文藝思想為指導,以文聯為黨和政府聯系廣大文藝工作者的橋梁和紐帶,建設了一支敬業愛民、德藝雙馨的民族文化隊伍,成為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的主力軍.
在文藝作品創作方面,注重在傳統的音樂、舞蹈、影視、美術、書法、戲劇、戲曲等藝術形式中融入現代技巧,注重在普遍的、現實的生活內容中注入時代精神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理念,創作出一大批符合時代潮流、振奮民族精神、人民喜聞樂見的民族文藝精品,如徐貴祥的 《歷史的天空》和柳建偉的 《英雄時代》、電影 《焦裕祿》、《第一書記》、歌曲 《走進新時代》等.在文藝作品的傳播方面,探索既契合市場又服務社會的制度形式,積極推動新聞出版和廣播影視等事業的發展; 注重網絡媒體、博客、微信等現代媒體的傳播力量,打造數字化、網絡化的現代傳播體系等.總之,改革開放以來的大量文藝工作和優秀文藝創作弘揚了主旋律,純化了人的精神世界,成為塑造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社會主義合格公民,傳承中華民族精神的重要載體.
四、鞏固黨的先鋒地位: 弘揚中華民族精神的保證與示范
"中國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同時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先鋒隊"〔13〕,這一先鋒地位使得黨在領導中國革命和建設事業的過程中,始終站在中華民族精神的高起點而保持蓬勃朝氣、昂揚銳氣和浩然正氣,這種昂揚向上的精神成功地塑造著黨魂、軍魂和國魂,凝聚著黨心、軍心和民心,成功地引導著中華民族精神的升華與發展.
第一,不斷擴展和深化黨的先鋒品格,提供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的政治保證.中國共產黨的先鋒品格不是一成不變的,它需要根據改革開放后的現實變化和鮮明時代主題不斷擴展和深化,以鞏固黨的領導地位,提供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的政治保證.為此,中國共產黨主要著手于兩方面: 1. 從橫向方面不斷擴大黨的主體和群眾基礎.改革開放后不久,針對工人、農民等勞動者科技文化水平的提高,勞動者表現出知識分子化傾向的新現象,鄧小平及時提出 "知識分子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的科學論斷〔14〕,擴大了我黨的先鋒隊主體; 針對改革開放深化后,社會上出現的非公有制經濟人士和自由擇業知識分子等新社會階層,黨的十六大不但明確予以肯定,而且歡迎新階層優秀分子申請入黨,擴大了黨的群眾基礎,從而使我們黨在堅持先進性的同時具有廣泛的代表性.2. 從縱向方面不斷深化先鋒品格的內涵.改革開放以來,我黨從當代中國先進生產力、先進文化的發展和維護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三個維度,把先鋒品格置于唯物史觀的視野、市場經濟的場域、推動科學發展和 "以人為本"的新群眾實踐活動中考察,使先鋒品格具有了鮮明的時代色彩和具體意蘊.通過這一系列的先鋒品格的擴展和深化,中國共產黨的時代精神更加突出,歷史責任感更加增強,從而獲得了最廣大人民的支持和擁護,在政治上為中華民族精神的弘揚與培育提供了保障.
第二,加強黨風建設以鞏固黨的先鋒隊形象,提供民族精神弘揚的示范.加強黨的作風建設是黨永葆先鋒隊形象,提供民族精神弘揚示范的本質要求.中國共產黨歷來對黨風建設及黨風之全民族的示范問題高度重視.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主要從如下幾個方面加強黨風建設:
1. 在思想作風和學風上,堅持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并且在實踐中創造性地對待馬克思主義,科學地回答了社會主義本質、初級階段、發展等問題,從而使黨的思想作風和學風回歸健康; 2. 在工作上,執行黨的群眾路線,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密切聯系,堅持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使黨的工作作風有很大改觀; 3. 在生活上,繼續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并且把這一作風提到戰略高度,看作是保持黨同人民群眾血肉聯系的法寶,激勵人們為民族振興而奮斗的強大精神力量; 4. 在領導方面,堅持民主集中制原則,積極推動黨內民主,創造出嚴肅活潑的政治生活局面.這樣,通過黨的作風建設,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得以在共產黨人身上繼承并發揚,黨的先鋒地位得到鞏固,黨的凝聚力、吸引力得到很大增強,從而為中華民族精神的弘揚和培育提供了示范.第三,加強黨的制度建設,為民族精神的弘揚的提供制度保障.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高度重視制度的建設,并從制度層面對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作出具體規定.如十四屆六中全會通過的 《中共中央關于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若干重要問題的決議》中,明確規定了愛國主義教育的目標、內容和路徑等,為愛國教育的開展提供了依據; 2004 年教育部制定的 《中小學開展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教育實施綱要》中明確了中小學開展民族精神教育的實施原則、主要內容、實施途徑和保障措施等,為民族精神的培育與弘揚指明了方向.這樣,通過一系列的制度設計就為民族精神的弘揚和培育提供了有效保障.總之,將黨的先進性建設、作風和制度建設與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結合起來,不但能使中國共產黨融入中國文化發展和中華民族發展的長河之中,使其執政的合法性基礎更加穩固,而且更能為中華民族文化發展、民族精神的弘揚與培育提供有效的載體和堅強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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